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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history last edited by 何庭仙 12 years, 3 months ago

本週主題 Topic

 


 

 

主要閱讀書目 Reading

 

本週版主: 雅寧   昀曄

 

課前發表 Before class 

 

楊聰榮

 

本週(11月16日)不上課,但請各位閱讀心得仍然照常完成。


上課內容與討論 Lecture and Discussion 

 

閱讀<族群歧視與人權政策>之心得---蔡昀曄

    雖然現今台灣雖已民主化,但人權保障仍欠周延。近年台灣在全球化衝擊下,社會、經濟變動,因此,不同族群面對的壓力,以及潛在的不公與歧視,迫切需要關注。今日台灣的人權問題不能再僅僅歸咎於威權統治,不論是對人民隱私權侵害、政府置入性行銷、司法對人權保障不足、原住民族及新移民的生活與尊嚴陷入困境等,都是在講求民主的台灣發生。

    台灣是一個移民的社會。目前台灣社會將族群分成「四大族群」。這四個類屬的區分,其實是把台灣歷史上各個不同時期出現的三種不同族群分類方式,合併在一起產生的結果。跟劇作者的說法,如果從歷史經驗觀察,我們可以發現這些族群的歸屬,是在與其他族群接觸時,覺得受到歧視待遇,而發展出一些不同的族群分類方式。

    雖然台灣對於「雙重國籍」沒有特別明確的表態(除非要當政治人物),但是其實在背後,台灣的國籍法還是單一國籍,同時,難免會覺得大小眼。根據現行的國籍法,外籍人士要歸化為我國國民,必須先放棄原有國籍。根據估計,政府開放外籍配偶來台14年來,大約有5萬多名來自東南亞的配偶已歸化為中華民國國民,尚無資格或等待中者還有13萬多名。但是如果在放棄原國籍後,等待取得中華民國國籍前,生了法定傳染病、犯了罪或是與丈夫離婚,就必須立即強制離開台灣,回到原鄉,還得花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國籍,這段時間將飽受無國籍的痛苦。


林彥瑜  〈「難民」與「移工」、「觀光」與「婚姻」泰國東北男女的跨國生命記事〉讀後感

 

本文藉由幾名由泰國東北人士的生命故事來看其「認同」的問題。作者提到了兩位受訪者,一位是Somchai先生。這位先生其實是寮國人,但是當年泰寮邊界不嚴格時,他由寮到了泰國東北,也由當地泰國人收為「養子」,後來在泰國發展,並到台灣工作過。他在台灣的工作生命經驗,變成他現在在看「泰國經驗」時的對照與回應。另一名則是泰國東北的女性MaiMai也常到過台灣,也去過澳洲與奧地利,這些跨國的活動,增見了她的見識,也讓他獲得比當地女性更多的教育及語言知識。

 

我認為作者主要是藉由這兩人的生命故事,來闡述他對結語的「阿春」的故事的看法。因為依作者的描述,雖然阿春非土生土長的台灣人,但是他的語言、生活習慣(這很重要)都與「台灣人」無異,他只差一張台灣身份証,就是道道地地的「台灣人」了。對我來說,他這其實是「族群融合」的一個例子,可以說在一地生活久後,「外族」最後會變為同族,就是因族群融合的結果,如果要我來說,阿春可以說是台灣人,只是礙於目前所有的法令,只能遺憾地送他回國。或許日後,當各國的關係及交流到一定程度後,像阿春這種融合成功的例子,會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王琳 閱讀心得 ---新台灣人之非論 

 

 超我的新時代台灣人(辛在台)

現實地看,李登輝提出「我是『不是我的我』」,不只解釋作為自己行動指針的思想基礎,也企圖為改造台灣人的心靈狀態(心靈改革)提出綱領。已經擁有自由的台灣人要擺脫再次失去自主的惡夢,不能只靠形式上的民主實踐。台灣人要走出舊的歷史,從而開啟未來的歷史,必須要在民主實踐的同時進行內在更新,勇敢地從事一切價值的價值轉換。反之,所謂的「維持現狀」,等於是無限期地延擱自己的內在求索,以閉瑣的心態在瞬息萬變的世界中隨意漂流。這絕非當家作主應有的認識。
    「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自己,而是基督在我生命裡活著」。這是宗教的深澈證成。新時代的台灣人,因應外在的挑戰,乃不可逃避的使命。但要成全新時代的台灣人,不單單是以外在條件自我定義而已,那是消極的。積極地,新時代的台灣人更需要從自我更新做起,形成全體性的精神揚升與文明創新,把追求「超我」與普遍地催生「新時代的台灣人」當作並列的目標予以完成。(出處: http://blog.udn.com/teddy5422/2897032#ixzz1aRSeuW2Z

 

新台灣人的意識與知識(戴正德)

台灣人民要走出過去,也就必須毅然的告別過去。換句話說,台灣人絕對不是一個地域觀念上的名詞,新台灣人也不能認同模糊,新台灣人不能是中國人的延長,新台灣人除了認同這塊土地之外,更必須有新國家意識,並對台灣一草一木有深切的了解、喜愛與珍惜。說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或把台灣看成是中華民國的人,能會是新台灣人嗎?答案是百分之百的否定。新台灣人不但要有新的國家認同,並要堅決的向中國說「NO」!雖然李登輝也提出了新台灣人的觀念,但籠罩在中國陰影下的新台灣人絕不是新台灣人,而只是一位帶上假面具,偽裝為台灣人的中國人。為了要切實活出新台灣人的理想,我們就必須有新台灣人的意識與知識。  過去五十年來台灣的教育一直在塑造台灣人成中國人,我們的子弟對我們的鄰國之地理歷史,瞭如指掌,但對這塊土地的認識卻貧脊得可憐。再則,我們的子弟對自己的母語已逐漸陌生,更可悲的是很多的台灣人不再向他們的子女說台灣話。很奇怪的現象是夫婦二人對談時,以台語發音,但轉向小孩時卻變成北京話,如果你問他們為何如此?他們會說與孩子說台灣話不自然,在這個情況下,台灣的前途還會是光明的嗎?

(出處: http://blog.udn.com/teddy5422/2897032#ixzz1aRTD9tas

 

◎主流族群與相對弱勢族群之間,各自擁有不同的文化特質與族群特性,雖在同一塊土地生活,卻背負著不同的族群記憶,對生活改善的期盼與對生命意義的寄託便轉移到政治上的允諾?政治人物對目標族群的信心喊話,構建了一個虛幻卻甜美的夢,但弱勢族群若數量不夠,則連作夢權利都沒有。主流族群的「謙卑」與弱勢族群的「聲音」或許能夠在這希望產生共識的路上,慢步向前邁進

 

 

 

康進閱讀心得「文化認同的獨立性和動力性」:以馬來西亞華人文化認同的演進與創新為例

  1. 本文對「動力性」和所謂的「文化」解釋不足;
  2. 關於文化認同的三條線索我會認為未能說明華裔和其它族裔為何不能相融的元素,尤其是馬來西亞這樣的環境
  3. 作者在解釋文化認同的複雜性時,不知為何對多族裔的複雜性沒有用力著墨,這不就是馬來西亞的現況嗎
  4. 我認為透過社會學的角度看海華研究,少了歷史深度的探討仍會出現許多謬誤,尤其是在多元族裔的環境只看單一族裔的發展更是如此;
  5. 關於社團組織(文中稱「鄉團組織」範圍小了些)的形成,作者可能也要了解華人結社的傳統早就存在了幾千年;馬來西亞華人社團組織成立及註冊與不註冊的歷史因素,目的為何等也要多了解,因為「中華文化」是否和社團劃上等號是具有爭議的;
  6. 有關語言認同的觀點,作者不應把它放在獨中的10%學生上,事實上真形成集體認同的元素在近95%以上的華裔在華小受教育;
  7. 馬華文化與華人文化如何區分?不知為何在結語處抛出不個未解釋的議題;
  8. 文獻來源顯示,作者對大馬華人的歷史與認識應是深度不足的。

 袁慧敏:為什麼香港缺乏客家認同─從語言政策的歷史分析到身分認同的政治社會學

    一談到香港,腦筋自然浮現出那是一個全然說廣東話的社會,讀這篇文章前,因為感受著台灣社會多種的語言表現,便曾經對香港這麼單一的語言表現的社會情況感到好奇,當初純粹只從親子教育的代溝問題及社會融合的角度來欣賞香港的單一語言表現,因為在1990年代後的台灣社會中,不會說閩南語的人某種程度上來說容易吃虧,或都市的孩子與鄉村的祖父母常用不同的語言來溝通,所以曾對香港的語言社會概況表達羨慕之意。但單一的語言使用對以高度移民型態展現在世人面前的香港是件吊詭的事,以語言來看就值得加以關心,更遑論語言使用背後所代表的認同意識。根據文章指出其實早期香港就有許多客家人定居,隨著各階段的歷史發展,客家人移進移出的情況很頻繁,而每個時代的移動背景並不相同,但在英國殖民政府的不干預政策下,鄉村與都市地區的發展各有一套模式,一切情況在自然與人為的操作下試圖取得平衡。1960年代末,政府有意識的要塑造香港認同,形成香港人,他透過教育、大眾傳播與都市化方式,有系統且漸進的方式讓整個社會浸泡在他主導的語言環境中,又以空間使用的分配上導致做為直接裂解客家社群的方法,人員的流動頻繁,客家認同連自然的標的空間稀少的狀況下,客家認同就只有在被重塑中才看得到。此外,文章指出香港其實富涵客家元素,但為何在現今的香港社會中找尋不到他的主體性呢?歸因於眼光與在地聯結的程度不強,香港是個國際化的城市,因為他國際化的程度,在面積大小相當的華人社會中,除了新加坡外,是首屈一指的,從國際化的角度看客家文化,就不比直接從在地文化的角度切入更具指標性,此外,香港的客家人在社會公民權的行使上與其他人沒有絕對的差異,換言之,自身的權益沒有受損的情況下,認同香港就是認同自己的表現方式之一,從務實的角度來看,香港的客家認同也許沒有急迫性。如果以現代國家的角度來看,構成國家要素之一的領土是決定性的其中一項因素,那麼在現今香港認同下的香港範圍很小,互通有無的連結度並不低,在這麼小的地方還強調自己的主體性意義也許不大。而香港的民主精神還在建構中,倘若某天,有真正的民主選舉情況發生,客家人的認同也許會水漲船高了吧!

 

和海灘),常是並用中文及東南亞文字。東南亞裔配偶的名片較無設計感,以刊載功能性訊息為主,只有少部分採取族國文化象徵,以東南亞文字為主體,甚至全無中文。

 

何庭仙 閱讀心得東南亞飲食再現策略:異國時尚、多元文化與己異化認同

     本文的探討分析,主流媒體方面,飲食再現主要包括「異國文化消費」和「多元族裔文化」兩種認知框架,其敘事主題和策略。兩種認知框架或報導類型的再現模式,有幾項主要差別:

  • 「異國文化消費」通常配有圖片,且圖片占有較大版面或明顯位置;相對地,地方要聞版面的「多元族裔文化」類報導,往往沒有圖片或只有小幅活動照片。
  • 飲食本身在「異國文化消費」框架中位居核心,是文字和影像再現的中心,針對食物和餐廳特色有細緻且活潑生動的誘人描述;「多元族裔文化」脈絡下的飲食常是配角,描述較單薄,扮演族裔文化傳遞媒介的作用,而非關注焦點。
  • 無論是圖片或文字中的飲食,「異國文化消費」框架中的食物常常呈現「去脈絡化」的樣態,只有食物本身是焦點(展現鮮麗誘人的食物特寫奇觀,或「去背」處理,成為宛如「物神」的垂涎兼膜拜對象),較少討論食物的脈絡,除非論及食物來源和製作過程,才會提到食物所在的文化場域和社會關係;相對地,「多元族裔文化」類的敘述,對食物的說明較常串連起社會關係和人際網絡。
  • 飲食再現的兩種類型也透露了國族差異:泰式料理比較常鑲嵌於文化經濟的休閒消費框架中,越南和印尼等其他族裔飲食則較常出現於社會新聞類型的族群想像裡。

     東南亞配偶的飲食習慣能否影響飲食決策,取決於「機會結構」,像是夫家對異國料理的看法、婚姻移民懷孕和生產時才具有飲食特權、家中親密關係等。不同的機會結構組成,採用不同飲食策略。

     東南亞飲食如何於不同的制度化及物質化脈絡中再現,呈現不同的再現策略,並對應於不同的族裔身分、經營策略和階級位置。名片作為商業行銷媒介所承載的訊息,分析要點包括圖像符號意涵、餐廳命名、使用語言、刊載資訊等,並對照店家經營者的不同身分(台灣本地人、東南亞華人或東南亞裔移民),來解讀這些再現策略的社會連結。

     名片的再現方式配合不同身分經營者(台灣本地人、東南亞華人和東南亞裔配偶)的經營策略,則可以用文化經濟、族裔經濟,以及兼納雙方邏輯的文化-族裔經濟來掌握。東南亞華人經營者的餐廳名片,則傾向於採取較精確但刻板印象式的傳統文化,或熱帶意象(棕櫚樹和海灘),常是並用中文及東南亞文字。東南亞裔配偶的名片較無設計感,以刊載功能性訊息為主,只有少部分採取族國文化象徵,以東南亞文字為主體,甚至全無中文。


課後分享 After class

雅寧【中和緬甸街-華新街 筆記】 

“中和華新街上,一條充滿異國風味的街道,雲南、緬甸、泰國等料理”是此處居住了大批由緬甸撤退來台的國民政府軍與其後裔,這批軍民於民國五十七年來台,原本他們是在抗日戰爭時,於緬甸進行情報和後勤工作,但民國政府撤退來台後,與泰北孤軍一樣,這群緬甸軍民也被孤立,與緬甸、印度文化高度融合之後,習得了不少的禮俗和飲食文化。後來來到台灣之後,又因為是比較特殊的一群人,加上從緬甸帶來的「洪門大洪山抱冰堂」幫會組織,因此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今日所見如此特殊、高密度的緬甸美食街。

 

移民到新國會遇到的種情境:一是入境隨俗,一是固守原俗,一般的華會如何?緬華的況又如何?一般正常情況下,華人本身所受的文化是極為相近的。無其移出由為何,會帶著原居地的文化至僑居地。緬華在緬甸面對文化適應是一嚴肅問題,加上政治的迫害,逼得已只有選擇再次的遷出,到同文同種的臺灣;本以為一適應無礙,誰知經僑居地的洗後,本身與臺灣本地之生活況已有極大差距,適應問題值得我們細細推敲,如何面對新國土,以何種方式對抗、適應或融合?這些文化現象必需從居住環境與日常生活為中探求

 

臺灣是個多族群的社會,島上齊聚自四面八方的人們,建、廣東人最早進入島上謀生,二次世界大戰後,國民政府退守臺灣,帶籍的人們,也由於先後到的關係,認同和籍問題一直是個爭論不休的議題。緬華緊接著他們而,問題形錯綜複雜。他們的歸屬與認同難解的議題。

 

「緬華是誰?」,這就必須先從其遷移的方式和所經的事件中釐清。從中國到緬甸的華人遷移的途徑分成海陸路,隨海運而的華僑,以建和廣東為主,其身份較單純是漢人。另外,由陸路翻山越移入緬甸者,其人種複雜性較高,有漢人、原住民、清兵圍剿三藩後所下的各籍士兵和二次大戰時在當地的遠征軍。南詔大曾在西元八三二舉兵滅南方的驃國,且在西元十至十五世紀(宋-明朝)統治雲南洱海地區。他們是雲南當地的

原住民,因戰或經商因素進入上緬甸,從事墾殖和開礦的工作。

 

劉秀淑:易地的金枝-緬華文化調適與認同(Moving Golden BoughBurmese-Chinese Culture Changes and Identification

http://ndltd.ncl.edu.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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